但是,如果有一天知晓了什么是恐惧,再想回头的话。
我们能说那是命运吗。

  桃兮  

【南琳】白藤

拉郎配!!请慎点!!小南和琳的配对

灵感来源是那天偶然跟朋友提起:带土是我的红玫瑰,卡卡西是我的白玫瑰呀!
她问:那琳呢?
我想了好久,终于从红楼梦中得到了一句诗[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也难忘世外仙姝寂寞林。]
不代入红楼中的两个女孩,这两个代号跟小南和琳……简直太像了啊!!!!
(至于我的白月光我爱罗,跟朱砂痣香磷,那就是另外两个不同的故事了……)
脑洞来源是 @狄狄未 太太之前画的那幅……小南和琳的惊鸿一瞥[美到炸裂我简直没底气发我自己写的这个玩意][没有告知太太就把这篇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发出来的我还要脸吗?!不要!!][如果我的这个玩意让太太反感了请务必告诉我吧!!]
我逼逼了这么多大家一定烦了……好了好了下面是正篇,微带卡带,弥长弥,火影原著向。


『秋藤于赤地千里之间生芽』

那大概是个什么人呢……

她正拉着男孩的手,却望着那丛白发定了神。

是个什么人呢……她歪着头思考着。会戴面罩的人大概是很丑的吧,可是那双眼睛,明明是很可爱的呀。

那丛白发软绵绵的……好想揉一揉哦……她一面想着一面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手,男孩赶紧把那只快要松开的手又收回到自己怀里。

“在看什么啦凛!”名叫带土的男孩撅起嘴,“我们走啦!”

哦……哦!她赶紧点点头,拉着带土向决斗场跑去。那里有一群小伙伴在等着和他们一起踢罐子呐。

此时是二战结束后,三战萌芽期,那鲜血遍地的决斗场偶尔也可以给孩童用来玩耍。

一架纸飞机晃晃悠悠的飞过来,她举高了手截住它,上面只是歪歪扭扭的画了一个手里剑的形状。

突然起了一阵风,被展开的纸飞机从她手里挣脱出去,飘飘悠悠的飞向远方。

[看到你啦!]

咦?

『白雪于枯叶泥沼之间落下』

“水……水……”她听见自己发出这种难听的呼气声,冷风趁机钻进她似乎已经裂开的气管里,刀割般疼痛。

“水啊?没问题,我有水!”渴望已久的清凉液体流到唇边的一瞬间,她就睁大了眼睛。一个橙发男孩一丝不苟的搂着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给她灌水。

男孩名叫弥彦。

“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终于找到活着的人了……”男孩在她能自己坐起来之后痛哭出声,“爸爸妈妈都死了……我一路走过来,路上也都是死人……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她看着不远处被开膛破肚的父母,看着面前哭个不停的男孩,也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可惜眼睛干涩的难受,里面什么都没有。

“跟我走吧,”男孩站了起来,向她伸出了手,“我们都是一个人,互相做个伴吧!”

啪嗒。

一片紫色的残瓣落在她的发上。

她伸出手摸了摸,植物柔软的触感在她心里软绵绵的刺了一个孔。

[看到你啦!]

咦?

『秋藤于冬雪茫茫之地盛开』

卡卡西。

这是那丛白发的名字。

她跟带土和卡卡西分到一组的时候,木叶还是个好地方。小村落里的人们安居乐业,每到桑葚结果的时候,邻居大娘就会用帕子包一大包香喷喷的果子,留着给训练回家的她尝一尝。

“大家都在努力的不让战火波及到村子呢,所以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百姓才能衣食无忧的哦!”

“凛以后也是要守护村子的人吧?要努力加油哦!”

大娘语重心长的说出这些话,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老师,战场在哪里呢?”带土休息的时候总是缠着老师讲打仗的事。

“好远好远哦!”水门夸张的比划着,“前线的忍者们都很厉害,所以卡卡西带土和凛不用担心啦!”

“我和凛没有担心,”卡卡西冷漠的答话,“反正忍者生来是要上战场的,只有天真的笨蛋才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我其实还是有点担心的。她想。

“你说什么呐!笨蛋卡卡西!!”带土转过身来揪住他身上的背带,“只有你这种冷血的人才会什么都不在乎呢!”

其实……卡卡西君平常还是很温柔的。她想。

“啊,对啊,因为忍者本来就是冷血的,”卡卡西习惯性的伸出食指点着他的鼻头,“太热心肠的话,会死的呦。”

“……你才会死呢!要死一起死!”带土气急败坏的拨开他的手。

“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被你害死了……”

“我才不要你死……我是说!我才不会害你呢……”

两个男孩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战争和死亡,没想到死亡那么快就到了眼前。

“……这是……离村子最近的战场吗……”卡卡西紧紧跟着水门,“还没来得及打扫吧……”

“死人!死人!”带土攥着卡卡西和凛的手,“老师我们走快点吧!!”

她也哆嗦着加快了脚步,想赶紧走出这片暗红色的土地,是一个微弱的喘息声绊住了她。

“等……等一下……”

“在干嘛啦凛!”带土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我们走啦!”

她径直走向一个躺在地上的女孩,她似乎是中了毒,但是还有呼吸。

她试探着抬起手,绿色的查克拉缓缓流进女孩体内。

她看向女孩的脸,女孩也睁开了眼睛。

[找到你啦!]

『白雪于霜天红叶之地融化』

她和弥彦捡到的那个新来的男孩,叫长门。

弥彦似乎是一副不愿意待见他的样子,不过看她和长门的那只小狗玩的那么开心,也不得不勉强把他留下了。

她和弥彦一直以坑蒙拐骗糊口。她也无能为力,求生的本能让她对这些恶习无师自通,而骗来的那些粗粝的食物就是他们生存的唯一凭借。

“看来……等我们有钱了就到各家各户还债这个愿望好像很难实现了呢……”弥彦望着山洞里充足的粮食犯愁,“我早就忘记都和谁家骗过吃的了……或许那些人都死了也不一定呢……”

她也频频点着头,时不时地叹一口气。

战争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一般兴致高昂的在他们的国家肆虐。当然,如果他们的容身之处还可以被称为一个国家的话。大街上满是碎裂的苦无,手里剑,砖瓦,还有尸体。

他们有了搬走的想法,是因为弥彦捡到了一只看起来还很锋利的苦无。

“超——帅吧!小南!长门!”弥彦像模像样的挥舞着,“我决定了!我也要做忍者!让战争平息下来!”

“平息了战争之后,你也会做影吗?”长门憧憬的问到。

“当然要啊!等我做了大国的影,就永远不再挑起战争,让周围的小国受苦!”

“那你……会去木叶吗……”长门的眼神慢慢暗下来。

“会的,长门,”弥彦扶住他的肩膀,“木叶也是世界和平的一部分啊!”

于是他们踏上了求师之路,就在追随三忍的过程中,不小心启动了一个设在半路的毒雾陷阱。

她脑子一片空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两个还在呼吸喊叫的男孩推出那片薄雾,然后无力的闭上眼睛。

再抬起头时,是一个棕发女孩看着她,护额上画着一个螺旋形的图案。

女孩见她睁开了眼睛,就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

[找到你啦!]

『秋藤于鲜花烂漫之时凋零』

其实她是有些遗憾的,毕竟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想体察到什么东西的温度实在是太难了。

那驾驭着雷光的少年扑下来的时候,因为目标不是她,所以根本就没有用瞳孔聚焦。

先感受到的,是那锋利的查克拉的触感,好冷。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周遭的白光渐渐的把一切都掩埋了,包括那双异色的瞳仁,还有……那大概是他为她流出的眼泪折射的光线吗?

[卡卡西……]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颤抖着说道。

痛,真是太痛了。以前被人无微不至的保护着,她身为医疗忍者从未受过这样重的伤,就连擦破点皮都能让一个男孩自责半天呢。

[卡……卡西……]她努力的想让眉头不要皱起来。

拜托不要哭吧……卡卡西,我是自愿的呀……她感觉到牙齿不断的在剧烈碰撞着,身为医护人员她知道这是因为失血的缘故。全身的肌肉都渐渐的僵硬了,她努力的睁大眼睛,那少年的眼泪却愈来愈模糊。

一定要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别让他这么痛苦吧……她瞪大了双眼努力张开嘴,能听到的只有自己恐怖的喘息声。

[呵……呵……]拼尽全力就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别哭!别哭!不是你的错!原谅我吧!原谅自己吧!倒不如说请不要怪自己啊!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鲜血不断从体内喷出,带走她全部的体温和能量,她慢慢的看不见东西了,最后的感觉是一只冰凉的手想要扶住她。

到最后也还是凉的啊……

她绝望又悲伤的向后倒入,却没有听见肉体砸向地面的声音,周围升起了些有些熟悉的,晶亮的纸片把她包裹起来,有些想把她拥入怀中的势态。

[接住你啦!]

『白雪于曙光冉冉之时升华』

那株牵牛也凋零了吗?

弥彦死的时候,她这样绝望的想到。

绝望似乎是必然的,不管长门的力量是多么强大,不管自来也老师的笑容是多么温暖,不管弥彦死前的话是多么深情,那在黑暗中挖去你双眼的绝望,该来还是来了。

和平是虚假的。长门,和那个戴着面具的斑都这样说。

毕竟连那张弥彦的脸都冰冷了,那就是真的,所有的东西都冰冷了吧?

所以就算自来也老师死了,也无关紧要。她控制不住的一面痛哭,一面这样想到。

变故是发生在他们见到那个发色有点像弥彦的九尾人柱力之后,在长门终于被击垮之后。

他们在木叶高地筑的那座城堡外,一株牵牛缓缓的向上爬着。

[总会有新秩序的!总会有新世界的!]那个男孩如几年前的弥彦那般天真的嚷到,[如果你不行,就不要挡路!让我做到!]

于是真正的句点画在了长门死后。

她的确是从未惧怕过死亡,也无时无刻不惧怕着死亡,在她和面具斑激斗的时候,分明的听到了女孩的啜泣声。

[我就让你在这黑暗里凋零吧。]

身体在流血,查克拉棒贯穿了她的腹部。

那株牵牛,也凋零了吗?

没有,绝对没有。

因为我还活着呢!

[我是不会凋零的花朵,这就送你上路!]

还是不行啊……

窒息感传来,她为最后一张纸蓄满查克拉,让它带她回家。

白色的光芒占满了她的视线,空中似乎有藤蔓垂下来,轻轻托住她沉甸甸的身体。

那双眼睛终于又看着她,笑意盈盈的弯了起来。

[接住你啦!]





『写在后面的瞎哈啦的话』

我其实是很讨厌拉郎的,尤其是把两个,任何交集都没有的人硬配在一起更是深恶痛绝,也因为这个原因很任性的反感了某些角色。

我为我的双重标准致歉悔过,有洁癖的孩子也请原谅我让你们反感了……

至于白雪小南和秋藤凛,也是我在爬宿舍楼梯的时候想到的。

把本应高洁神圣,却被战争蹂躏得污浊的天使小南,比作落入泥沼的白雪,把默默地生长着的,却被早早连根拔掉的琳比作枯萎的秋藤,是我在爬上最后一节楼梯后决定的事情,而两者如果互换的话,也未尝不可,这也是我把琳写做凛的原因。

好啦,不多说啦,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啥!

希望喜欢这两个女孩的孩子们,都能永远幸福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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